《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 第18章 免费试读
阮山柳被撕扯的有些疼,只能停留在了原主。
她微蹙着眉头看着祁夜南:“你干什么?”
“帮我上药。”祁夜南冷冷的,是吩咐的语气。
因为他的伤是因为阮山柳伤的,所以她在听到了祁夜南这样说话,竟然一点脾气都没有。
小奶狗这个时候也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祁夜南,眼神复杂之中又带着几分轻蔑。
“你就是祁夜南?”
是一种很明显的不太尊重的语气,仿佛祁夜南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很明显的,这位小奶狗大概从阮淮的口中听说了祁夜南的所作所为。
阮山柳怕两人起冲突,忙说:“那个小、弟弟……”
“什么小、弟弟,我比你大,你要喊我一声小哥哥。”小奶狗抢白。
这么羞耻的话,阮山柳实在是说不出来,她尴尬地盯着小奶狗看了一会儿。
小奶狗倒是想扛不住了,退了一步:“你不想喊我小哥哥也行,那你喊我阿煜哥。”
阮山柳微蹙着眉头:“你为什么对做哥哥有这么大的执念?”
“因为你是……”阮煜稍稍顿了一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被他给吞了下去,“因为我年纪大。”
阮山柳可以肯定,刚刚阮煜肯定不是想说这个,不过不论他想说什么,都和自己没多大的关系。
“阮煜,抱歉,我可能没办法跟你去买食材了。我先生……名义上的先生受了伤,我需要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他都已经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你还愿意原谅他?”阮煜的脸色一变,看起来像是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阮山柳被他搞得很莫名其妙,可至少能够确定阮煜是好心的。
“我不是原谅,是因为……他的伤是因为我,所以就算抛开那一层关系,我也该帮他上药。”
这个理由算是说服了阮煜,但他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狠狠地瞪了一眼祁夜南,这才松开了紧攥着阮山柳手腕的手,淡淡道:“那你换好药下楼,我等你……”
话都没有说完,祁夜南冷遮脸又说了一句:“我很困,因为伤口疼,睡不着。”
阮山柳get到了他的意思,她白了祁夜南一眼,这才对阮煜说:“你不用等我了,我没什么忌口的。至于我名义上的先生,他现在有伤,不能吃这些东西。”
阮煜忽然收起了那副愤世嫉俗的模样,幽幽得扫了一眼祁夜南,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走廊里瞬间便只剩下阮山柳和祁夜南了。
祁夜南将门打开,然后便趴在了床上。
阮山柳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她拿着碘伏和药膏跪坐在了祁夜南的身侧,掀开他的衬衣,又轻轻地揭开了他身上的绷带,看到了那个伤口。
伤口很深,还在流血,只是不太严重,只是一点血丝而已。
知道祁夜南受伤和真正见到这是两种概念。
阮山柳深吸了一口气,才安耐住自己想要哭的冲动,她感觉自己最近实在是太感性了,总是想要掉眼泪。
“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不论对方是什么人,你都会凑上去。”祁夜南忽然冷声说。
阮山柳心里的那点感动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冷着脸,不太想搭理祁夜南。
存了报复的心思之后,换药的手就稍微有点重。
祁夜南咬着牙,将闷哼声憋进了嗓子里。
“你故意的?”好不容易上好了药,他问,“因为我的那番话?”
阮山柳冷遮脸,按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床,怕他伤到伤口:“祁先生,我好像没有义务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更何况,我马上就要和你离婚了,和谁走得近,又和谁在一起,那都是我的事情。”
祁夜南的脸色变了几变,他忽而冷笑:“看来你是真的已经打算完全放弃我这个旧主了。”
“祁先生把我当成了什么?”阮山柳冷笑两声,“听你的语气,似乎是觉得我是你的奴隶了?”
“我没兴趣用这种姿态侮辱你。”
阮山柳冷哼一声,嘴里如此说,可身体却不是这样表达的。
但她也没兴趣搭理祁夜南,只是冷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
“药换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
就在阮山柳起身的一瞬间,祁夜南忽然反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阮山柳猝不及防,整个人朝着祁夜南摔去。
担心碰到祁夜南的伤口,阮山柳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侧了侧身,让自己刚好贴着祁夜南的身侧倒在了床上。
她有几分恼怒:“祁夜南,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夜南已经转过身来,他切着阮山柳的下巴:“就算我已经答应和你离婚了,但在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之前,你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有那个想法,也不行。”
阮山柳真的是被他气笑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如果我偏要呢?”阮山柳也是个倔脾气,明明心里是想要避开和任何人的暧昧的,她知道自己心里没腾干净为止,这个时候不管是招惹了谁,对彼此都是不公平的。
可面对祁夜南的这个态度,还是忍不住的呛声。
祁夜南危险地眯起眸子来:“你尽管可以试一试!”
“威胁我?”阮山柳偏偏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她使劲将自己的手从祁夜南的手里揪出来,“那就试试看吧。”
祁夜南的力气很大,她的手腕已经通红一片。
“你会后悔的。”祁夜南冷声说。
阮山柳已经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夜南:“祁先生不能既要又要,你既然已经和祝梦梦有了一个小家,就好好的经营你们的感情,不要对其他人指手画脚。只要你不过分,我也会对我们这段关系给于一个体面的交待。”
她说完,带着怒火,甩上门就出去了。
祁夜南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他躺在床上,胸口被怒火和其他的陌生情绪填满。
但奇异的是,脑海里只冒出来了一个念头。
他刚刚……似乎太用力了,把阮山柳的手腕抓出了痕迹来。
阮山柳的身体这么容易留下痕迹的吗?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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