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 第19章 免费试读
宋杳知踮起脚,缓缓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谢蘅怔愣片刻,下意识掌住她纤软的腰把人往身上抱,让她的双臂勾缠住自己的脖子,看她紧闭的双眸眼睫震颤,情动的脸庞宛如满池荷花。
他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而幽深,那团熄灭不久的火再一次热烈地燃烧起来,双手拥得怀中女子更紧,更加热烈地回应她的吻。
直到宋杳知呼吸都被他卷去了,发出小鹿般的呜咽声,谢蘅这才停止了这场掠夺式的吻,又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松开桎梏。
宋杳知气喘吁吁,发白发肿的唇瓣上,口脂早已被某人吃得精光。这位罪魁祸首的嘴巴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沾着点亮晶晶的东西,不知是谁的。
谢蘅神色愈发绷冷,眼神却滚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等她平复好呼吸,低头又要吻下去。
“王爷!这里有好多人!”
宋杳知却一头埋进他的胸大肌里,伸手轻轻推他的肩,说什么也不让了。
毕竟他二人虽然藏在假山后面,可周围人来人往,指不定有人绕过来,若被旁人误以为他俩在这里偷情,那真是丢死人了!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谢蘅唇齿厮磨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想要跳起来缠到他的腰上。
以至于坐回马车上时,谢蘅看宋杳知的眼神还拉着丝,而宋杳知看似正专心致志地和儿子玩耍,实则心思完全被男人那威压感十足的眼神摄住。
也不知道回到王府后,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霸道王爷》里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翻腾起来,若是《霸道王爷》也就罢了,毕竟它还是能在书市里出售的书籍,就怕迎接自己的是《王爷夫君是大雕精》那种禁书里的剧情。
尤其马车路过街市一角时,正好有击鼓队在表演安塞腰鼓。
那震天撼地的鼓声,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骤雨一样,旋风一样,火花一样,急促!火烈!疯狂!
鼓声如雷霆万钧,也震得宋杳知心跳不止,根本不敢对上谢蘅暗潮汹涌的眼睛。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诡异地胶着,粘稠着,只有谢砚之淡定自若,仿佛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能来一句:“娘亲,今日我要有妹妹了吗?”
宋杳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砚儿何出此言?”
谢砚之:“因为每次爹爹这样看你,你都说要被他盯出妹妹来了呀。”
“……”
“……”
肃王府到南台寺的路程并不远,可返程的路,一下子变得无比漫长。
待谢蘅终于克制住他的眼神后,车内的空气也终于平静下来,是暴风雨前的那种平静。
只有在马车经过某个陡峭的路段,车身轻轻一颠时,他才看过来,可偏偏看到宋杳知衣襟处荡出连绵的波浪,本是充满关心的眼神瞬间变味,烫得他赶紧移开眼神,掀起车帘一角往马车外瞧去。
车内的气氛,只能用心猿意马来形容。
终于!
肃王府到了!
有些夫妻表面上神色如常,回府时还能与各自的丫鬟和下属唠两句,看上去平静得不得了,实则内心已奏起了激烈而狂放的安塞腰鼓。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只等入夜后,彻底奏响!
然而。
“王爷!王妃!太后召见,请即刻入宫!”
随着太后身边的赵公公紧急传讯,震天的鼓声戛然而止。
“太后如此着急地召我们入宫,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怎么办,怎么办,我都没做好见皇祖……见太后的准备,该不会露馅吧!”
宋杳知和谢蘅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内,小声地说出内心的慌张与无措。
“别怕。”谢蘅握住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挲那娇嫩的手背,安慰道,“太后是宽厚之人,不会为难你,你从前见她是什么模样,现在便是什么模样即可。即便出了差错,也还有我。”
宋杳知点点头,又模拟起见到太后的场景,口中念念有词:“臣妾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母后万安!”
说顺嘴先,待会可千万不能嘴瓢了!
很快马车就行至太后所在的慈宁宫中。
一路上谢蘅和宋杳知的手都紧紧地握在一起,带给她安定的力量,一直到太后面前都没有松开。
太后倒也习以为常,温和笑道:“你夫妻二人每次都手牵手地过来见哀家,若是哪日没牵手,哀家反倒觉得稀奇了。”
宋杳知:……这也能押中题!
谢蘅神色不变,带着宋杳知俯身行礼后,这才郑重道:“母后如此紧急地召我夫妻二人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太后叹口气,揉了揉额角,缓缓道来,“只是午后小憩时,又梦到你在外行军打仗的那些年,场面着实惊心动魄,让哀家心绪难安。思来想去,这才召了你和杳儿过来,见你二人一面,哀家方可安心。”
谢蘅在外征战九年,母子连心,太后身在宫中,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千里之外的亲儿,甚至为此生了一场大病。
宋杳知听着太后忧虑的声音,不由得想到谢蘅在边关时的光景。可以说每一天都在和阎王爷打照面,黑白无常的生死簿上说不定都有谢蘅半个名字了,又想到谢蘅的结局……
她心头也不由得生起一阵恐慌,情不自禁地攥紧了谢蘅的手。
谢蘅感觉到手掌一紧,掌中的绵软小手微微发凉,甚至沁出凉凉的汗意,他微微用力,更坚定地回握住她,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母后切莫太过忧思,儿臣在外征战,自会多加小心。如今既已归来,定当常伴母后左右。”
宋杳知听得出来,这话既是对太后说的,也是对她说的。
她乖巧点头,夫唱妇随:“臣妾也会与王爷一起,时常来陪伴母后,为母后分忧解愁。”
太后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脸上露出欣慰之色:“你们夫妻如此恩爱,又这般孝顺,哀家甚是欣慰。”
转而又想到皇帝鸡飞狗跳的后宫,唉,不想也罢。
一家三口又聊了一会家常,宋杳知原本紧张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她机灵伶俐,当初和谢云昭一起来拜见太后时,就深得太后喜欢。
她本来还在担心自己换了个身份,太后再见到她时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做之事令皇室蒙羞。
没想到随着辈分的上涨,太后对她的喜欢也水涨船高。
宋杳知与太后说说砚儿的趣事,再聊聊后宫的八卦,越聊越高兴,完全把谢蘅晾在一旁。
谢蘅饮饮茶,不时附和两句,倒也完全融入了边缘人的身份,只是看着婆媳二人一聊就忘了时辰,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一直到夜色渐深,他才起身行礼:“时辰不早了,儿臣与王妃就不打扰母后歇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太后假装没看到谢蘅眸中隐匿的急切,乐呵呵地与他抢人,“今日哀家真是高兴。反正再过几日就是宫中宴会,杳儿便留在宫中,陪陪哀家多说会话。”
谢蘅闻言,眉心收紧:“……”
不行。
他正色道:“母后不知,如今砚儿正是离不得母亲的年纪,若他今夜见不着王妃,定哭闹不止,甚是难哄。”
正躺在家中呼呼大睡的谢砚之尚不知锅从天降。
幸好有皇祖母为他证明:“砚儿有多乖巧,哀家会不知道?瞧你这般着急的模样,赶着回家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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