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我发颠又发疯还被人舔》 第16章 免费试读
第16章
这边,谢子安也将手里的东西放进袖子。
他对这种仪式没兴趣,但既然来了就得尊重,于是在满桌的诗词画作、手帕步摇中一眼看中了这块银子。
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他更喜欢这个实而不华的银子。
江挽月知道谢子安会过来,就在两人一开始分开的桥口等他。
人潮如织、灯影闪烁间,江挽月一眼望见了谢子安那副清俊的眉眼,越过长长的人群,直入她眼里,一时心头有股莫名的瘙痒感。
谢子安也在忙忙人海里隔着老远一眼看见江挽月,一时间竟有种期盼,自己那张福纸若是被江挽月拿到......
“你没拿东西啊?”
走近后,江挽月看着谢子安空空如也的双手,问道。
谢子安想了想,银子算吗?
“小月月。”
一声尖叫拉开谢子安思绪。
萧瑟瑟拿着一大盏宫灯,身后跟着林苍,一蹦一跳跑过来,喜笑颜开看了眼两人:
“你们手上怎么没东西?对面的青年男女花灯会你们没去参加啊?”
谢子安不想说自己在一众物品里选了锭银子。
江挽月怕人多眼杂,万一那块福纸的主人听见,要自己今晚陪他放花灯呢。
见两人不说话,萧瑟瑟以为他们没参加:
“我给你们说,可有意思了呢。”
举了举自己手中的大花灯:
“那会儿逛灯会我就看中这盏花灯了,可惜得比武赢得,碰巧有人赢了它放在那,被我给捡着了。”
花灯上还写了一句: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
这盏花灯谢子安记得,那会儿他忙着让人送裴叔回府,没有理会萧瑟瑟替他比武赢花灯的事。
可看见一旁林苍嘴角明显的乌青后,谢子安不觉得这花灯是她碰巧捡着的。
两人还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瞧见谢子安那看透一切的眼神后,林苍心虚地看向别处。
早在萧瑟瑟想要花灯让谢子安替她比武时林苍便记下了。
遂在谢子安走后,让林大林二跟着萧瑟瑟,自己花了一个时辰赢下花灯。
又觉得直接送出去不好,索性在看见萧瑟瑟参加青年灯会时把这盏花灯放了上去。
未免别人抢走,在萧瑟瑟来之前,林苍死守在花灯那儿,谁要是敢伸手去碰,自己就将她们簪子打落。
眼下见萧瑟瑟因着花灯高兴了大半天,林苍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林大林二在远处见林苍一副笑得不值钱的样子,捂脸道:
“真给兄弟们丢人。”
几人往回走的路上,萧瑟瑟和江挽月想起府里的裴远,便想着给他带些零嘴回去。
谢子安吩咐林苍去买,正好拿出那锭银子。
“小月月你没拿东西,过桥的时候也没放东西吗?”
“放了啊。”
“放的什么?”
萧瑟瑟好奇道。
“一锭银子。”
江挽月捂嘴笑,这种仪式虽重在心意,但像她这种**裸拿锭银子来吸引情郎的估计少见。
可在他眼里金银钱财却比那些情诗信物要来得实在。
也不知道那锭银子最后有没有被赏识它的人选中。
江挽月身后,在她刚说出自己放的是一锭银子时,谢子安本来已经放在林苍手里的东西又收回来。
迅速藏进袖子里,面不改色道:
“你先垫上,我没钱。”
那会儿把身上的钱全给桥上的祖孙俩了,至于自己手里这个,他......
林苍:......
您老想玩我也不至于这么玩吧,看都给看了,完了您说没钱?
几人说笑间回到府里已经是半夜了。
此时,镇国将军府后门处一个亳不起眼的小屋里传来人声。
屋内,一男子身着黑衣背手而立,将面孔遮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拨弄匕首,右手上一条蜿蜒曲折的疤痕格外醒目瘆人。
“如何?”
嗓音粗重,显然是刻意变声过的。
跪在他身后的男子如实答道:
“回主子,都回来了。”
黑衣男子转过身来,从袖袍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跪着的男子,粗重嗓音道:
“继续盯着。”
“是。”
地上的人接过信件,朝黑衣男子垂首后,悄声关门,消失在黑夜里。
黑衣男子在屋内待至天亮才离开。
晌午,几人用过午膳,在院子里和裴远玩。
王德来报,说小将军回来了。
谢子安倚在柱子上的身子一侧,一枚暗器堪堪擦脸而过。
紧接着,一团白影向他袭来,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几个来回后也难分胜负。
谢子安先停下来,挑衅道:
“堂堂镇国将军,连我个闲散王爷都打不过?”
对面的白衣男子也停下,展扇轻摇,身量清瘦,脸庞白皙,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书生意气,对着谢子安温和道:
“大庆战神竟说自己是闲散之人,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
萧瑟瑟和裴远玩的正欢,见门口谢子安和人扭打在一起,待看清来人后,一双眼直直愣住。
心开始狂跳起来,脸颊也开始发热。
整个人突然没了往日的嚣张活泼,反而变得安静羞涩起来。
江挽月眼里也满是吃惊,再一次,让她颠覆了对传统意义上将军勃然英姿、不怒自威的形象。
裴玄看起来哪里像个将军,分明是个文弱书生。
以前和谢子安朝夕相处时两人从不打架,只偶尔切磋武艺,如今离得远了,反而每每见面都要先干上一架。
和谢子安打完招呼,裴玄将目光移向江挽月。
后者落落大方招呼道:
“裴将军好。”
“她就是江挽月。”
谢子安在一旁提醒道。
裴玄一讶,早听闻谢子安娶了位无才无德的庶女做王妃,以他对谢子安的了解,他最不喜别人替他决定。
按理来说,应该是不喜欢才对。
可他不但带着,还主动替她介绍。
裴玄不由得再次审视起江挽月来,容貌确实过人,不过眸子里的透亮和沉稳才是裴玄真正好奇的点。
一个十六岁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怎么言谈举止如此沉稳。
“看够了吗?”
谢子安见裴玄一直盯着江挽月看,一个核桃扔过去,被裴玄快速接住。
嘴角泛起一丝笑,也难怪,会入他这位挑剔弟弟的眼了。
“原来是弟媳。”
裴玄看向萧瑟瑟。
“那这位是?”
“我不是谢子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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