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死的相公,梦里跪着求驯服》 第十八章 疼吗 免费试读
这几日满大街都在议论薛萝衣大闹香春阁的事情,那件事情传来传去就被人传的越来越不堪入目了。
说什么薛萝衣一掷千金为美男,何等的荒唐之类的。
裴羽涅不愿去听。
她非要在最后一刻出现,导致秋桑被带上台拍卖,受了惊吓,一直在发烧。
她这么做不就是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所以就能够肆意玩弄别人,将别人掌控在鼓掌之中吗?
说到底是没把他这个身份卑贱的人放在眼里,他不会屈服在她的“**”之下,更别以为他会感激她。
如今没有了后顾之忧,裴羽涅便着手搜集林妙娘的罪证。林妙娘说是已经抓到了凶手,很显然是顶包冤案,因为林妙娘才是杀人凶手。
证据他已经掌握了很多,还差最后一样罪证,就可以让林妙娘付出血的代价。
只是罪证被藏在某个官员家中,他想要拿到会很麻烦也很危险,正思考着,突然,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挡住了去路。
她开口就不客气地问,“你是薛萝衣养的外室吗?”
裴羽涅蹙了蹙眉,“你是谁?”
音宁叉着腰气鼓鼓的道,“原来我表嫂为的就是你啊,哼,我表哥是南王,你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她蹲了好几天,人终于让她给蹲出来了。
裴羽涅不咸不淡地道,“有事吗?”
音宁道,“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来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儿把我表嫂迷成那样,为了赚五千两银子的赌注,从断层崖跳下去,连命都差点没了。”
数字太敏感,导致裴羽涅大惊道,“你说什么?”
薛萝衣堂堂相府大**,需要玩命去赚银子?
音宁将前几日断层崖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的,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她堂堂相府大**不顾自身安危说跳就跳了,而且手臂受伤严重,听说回去以后还被薛相国施了家法罚跪祠堂一天一夜……”
裴羽涅听了音宁的话,整个人懵了一瞬,他转身连忙回了相府。
找到香茗询问,“薛萝衣为了赚五千两跳了断层崖是真的吗?”
香茗点了点头,“是真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瞒着所有人去做的这件事情。”
裴羽涅不可置信的道,“她相府千金会没有银子吗?需要为了银子做这种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相信薛萝衣竟没有银子,还是更不相信薛萝衣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香茗实诚地道,“嗯,我们**就是没有银子,从农庄回来以后**就穷得叮当响了。就连上次给你买衣裳的银子都是**去长公主府厚着脸皮又争又抢来的。”
“断层崖是赵家姐妹有意算计**的,**也清楚,一开始就拒绝了表示不会去。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裴羽涅脸色有些惊愕,她?
那日清早他服侍她起床,向她开口要了五千两银子,刚开始她没点头也没摇头,那时她怕就已经改变主意要去断层崖冒险了。
香茗不知道裴羽涅怎么招惹**了,导致**气的脸色都变了。
为自家**打抱不平的道,“为了赚银子养你我们**真是又不要脸又不要命了,**对你简直比对太子殿下都用心。”
看着裴羽涅错愕的脸,香茗乎将所有知道的事情一股脑都给说了。
“从断层崖回来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我想应该是想把银钱给你,可是**被大少爷不由分说地带去了祠堂,被老爷用藤条打了,又被罚跪一天一夜,后来直接昏迷了。”
“至于你来求见**,根本不是**不见你,是她昏迷了根本不知道,而且是大少爷吩咐的,不许任何人打扰**养伤,所以我才拦着不让你进去。”
“后来**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你。听说你在香春阁可能有危险,也不顾自己身上有伤直接召集侍卫就去救你了,那真叫一个争分都秒啊,生怕你遭遇不测,我从没见**那么害怕过。”
“可是我们**救了你,你连个好脸色都没给……从香春阁回来,**身上的伤就发炎了,整个人都烧成了一个火炉,吃了好些日子的药,这两天才刚刚见好……结果,你一回来又把我们**给气着了……”
她竟为他做了这么多?
她不是故意拖延时间救人,她是在想法设法豁出性命的给他赚银子,裴羽涅心里此刻五味杂陈,嗓音有些微哑地问,“王妃呢?”
香茗气鼓鼓地道,“我们**说了这几日都不想见你。”
裴羽涅望着蘅芜苑,道,“你去跟王妃说,我想见她。”
香茗想了一下,还是去了,**这么在意这个外室,如果他肯主动认错,**心情应该能够好点儿吧。
薛萝衣听到裴羽涅要见她,也没拿乔,直接让人请进来了。
只不过看到人进来的那一瞬间还是把脸转到了一边,甚至还用鼻子“哼”了一下,表示不满。
裴羽涅踱步过去,轻轻拉开她的袖子,整个手臂都被白纱布包裹住了,果真受了伤,而且看起来还很严重,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像是被雷击了似的。
从来没有人会这么不顾一切后果的为他做过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纱布缠绕的地方,轻声问道,“……疼吗?”
薛萝衣又傲娇又小声地哽咽道,“疼,可疼了。”
裴羽涅看她趴在枕头上,眼睛红红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心里涌出一些密密麻麻的陌生的酸胀感。
这时,香茗走进来,“**,该换药了。”
裴羽涅道,“我来吧。”
香茗也不客气,直接将东西放下,转身出去了,心想,就该让他瞧瞧**为他受的伤。
“诶……”薛萝衣试着叫了一下香茗,香茗当没听到把门给关上了。
裴羽涅问道,“不想我为你上药吗?”
薛萝衣意有所指地道,“我是不想你又误会我什么。”
话音刚落,她胳膊上的白纱布就被温柔的一层层解开,露出里面剐蹭的伤口。
有些地方已经结痂,然而伤口很深的地方还在渗血,这些伤出现在**的肌肤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裴羽涅的眼神暗了暗,“是我不好,不该说那样的话惹你生气。”
薛萝衣脸上略带倔强,微微抿了抿红润的嘴唇,眼睛含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嗯,谁让我喜欢你呢,不怪你了。”
裴羽涅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颤,像是被羽毛轻轻的骚了一下,痒痒的、
薛萝衣见他有些慌乱的垂下眼眸,指尖沾了药膏为她涂抹,胳膊上传来上药的清凉感,也时不时的传来刺痛,微微皱起了眉头矫情道,“要吹吹才不会那么疼,香茗每天都给我吹吹的,好疼,我不要你给我上药了。”
裴羽涅上药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眸看向那略带不满的嘴唇,俯身亲了上去。
瞪大眼睛的薛萝衣,“!”
短暂的亲吻使她都忘记喊疼了、
**
小说《想我死的相公,梦里跪着求驯服》 第十八章 疼吗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