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狠绝色,撩得将军脸红心跳》 第9章 免费试读
第9章
赵景昱吊儿郎当答:“当然精彩。凰凰的武功,了不得。我自然不能抢你的彩头。”
凤仪羽靠近一分,在他耳边低语,“试探我?何必那么麻烦,打一场啊。”
赵景昱也耳语,“别激动,你是我恩人,我得好生供着你呢。”
凤仪羽嘴角带了笑,眼眸微眯,深深的警告他一眼,转去安抚受惊的晚娘。
一行人回到山下,吴才已经回来。
忽见赵景昱身后几十号混混,全是老对头。吴才忙将赵景昱拉到身后护住,“怎么回事?他们又找你麻烦?”
“没事,碰巧碰到了。”
赵景昱没心没肺的笑,手拍拍吴才的肩膀让他放心,转问:“马匪那边情况如何?”
吴才面色更沉重了。
“人放了。他们的意思,下不为例。这座山是他们的,不准百姓靠近觅食。否则后果自负。”
赵景昱点头,“意料之中。百姓进不了关,意味马匪也做不了生意。他们被动受困,靠山吃山。食物就这么点,当然不愿意被我们瓜分。”
吴才眉头快要拧到一起,“这样下去,咱们没活路了。”
赵景昱深邃的目光定格在混混群中,“总有法子试试。”
他手指一点,指向石三,勾手,“过来。”
凤仪羽已带着晚娘坐在石头上,依旧拿箭磨锋。
石三点头哈腰出列,“赵爷,您有什么吩咐?”
赵景昱将他往虎口关的方向一推,喝令,“去,叫门,看看你们的好大哥开不开门。”
石三往前栽了两步,胆怯不前。
那日沈怀澈才叫过门,差点射成筛子,他现在去,岂不是送死。
“赵爷,您这不是为难我嘛。”石三讨价还价,“要不过几日?”
赵景昱手中甩着匕首,带笑看他,目光森然。
“赌嘛,就要速战速决。太阳落山之前,你叫不动门,我杀你。”
石三畏惧的摸摸脖子。
赵景昱素来胆大心狠,从前敢弄瞎余虎眼睛,如今就真敢杀他。
石三不敢拿命赌,硬着头皮挪步关下。
“喂!官爷!”
石三梗着脖子叫。
喊了半天,楼上没人应。石三急了,踮起脚尖,扯着嗓子叫道:“官爷,行行好,我找大都督府的严蕃,我是他兄弟!”
垛口后的兵吃了昨日的亏,一直晾着他,未想听到大都督府,伸头看看,见是个面生的,就要缩回头。
石三又叫:“我真是大都督府的。我和大都督高松喝过酒,你喊严蕃出来问一问便知。”
小兵扭头将石三的话转告给张奎。
张奎宿醉才醒,脑袋混沌,破口大骂,“什么狐朋狗友都敢攀亲戚。大都督都没了,还想沾光,别理他。”
他骂完,洗了把脸,清醒了,怕城外人真与大都督府有关系,便去向李槐汇报。
李槐正与高耀商量高松被害一事。
高松死了,他们要给高洪一个交代。眼下凶手在关外,又是高松私下掉包的凤家女。一旦她的身份捅出来,高松便是死有余辜。
李槐思来想去,说:“此女留不得。”
高耀说:“我也这么想,就怕太尉要人。交不了人,没法和太尉交代啊。”
这时衙役刚好送信来,是高洪的信。
李槐看了信,大悦,“好啊,这信来得及时。太尉大人说防御突厥要紧,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进一名突厥奸细。”
“这是默许我们舍弃边城三万百姓。让那三万人给大都督陪葬。”
“如今凶手是谁不重要,死了最重要。”
李槐原本因为闭关不开,恐朝廷生怨。现下有高洪撑腰,便无后顾之忧了。
“李大人!”
张奎进堂汇报,“关外有自称都督府的人求见。”
李槐问高耀,“怎么回事?高家还有人在关外?”
高耀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高府全部撤离,连条狗都不剩。”
张奎说:“那人找严蕃,说是严蕃兄弟。”
高耀听了发笑,“我当是什么猫儿狗儿。原来是边城的混混,不用理他们。”
李槐便吩咐张奎,“大都督被突厥细作行刺身亡。朝廷担心细作正混在百姓中,要求我们务必严守城楼,不准放任何人进出,以保大州安危。”
“你去安抚百姓,说清缘由。凡有闹事不听劝者,一律以细作论处,斩立决!”
“是,属下得令。”
张奎转身欲出,李槐叫住他,叮嘱,“记住态度好点,别太强硬了,以防引起暴乱,得不偿失。”
张奎会意,领命回了城楼。
高耀不解,“大人,为何说刺客是突厥细作?”
李槐哈哈大笑,毫不掩饰的嘲讽,“你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脑袋不灵光,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
高耀怔了半晌,也只是一知半解。
石三还在关门外等候。张奎探头喝令,“哪来的杂种乱吠,有多远滚多远。本将核实过了,高家没你这号人。”
夕阳西下,离赵景昱要求的时间不多了。石三着急,急得满头汗。
“我真是严蕃兄弟,你叫他交出来,我与他对峙。”
“什么严蕃,城里没这号人物。赶紧滚,再不走,小心脑袋开花。”
石三是想走,一回头,就看见赵景昱明晃晃的刀,他怕啊。
石三有心耗着。赵景昱既不敢到关外来,他索性不回,谁都拿他没辙。
他这么想,张奎可没耐心陪他玩。
张奎将石三没有离开的意思,当即拔了箭,对准城下脑袋。
“杂种,本将数三声就射箭。不走就等死吧。”
石三忙不迭爬起来就跑。
“一!”
“二!”
石三抱头大叫,“别别别,我走。”
“三!”
张奎手一松,箭“嗖”的射出去,擦着石三耳边飞过。
石三魂都吓没了,连滚带爬的撞回赵景昱身前,抱住赵景昱的腿求饶。
“杀人了杀人了,赵爷爷,你是我亲爷爷。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再去了。严蕃不要我们,他进城享荣华富贵,彻底抛弃我们了。”
“以后,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爷,我们都听你的。”
赵景昱嫌弃的踹开他,向前两步,隔空与楼上人对视。
张奎高声叫道:“关外的百姓听着。你们之中混了突厥细作。她刺杀大都督,引突厥骑兵入城。”
“朝廷有令,为确保大州百姓安危,没有抓到细作之前,谁都不能进关,你们且多等几日。凡上前闹事者,按细作论处,杀无赦!”
凤仪羽顿了磨箭的手,猛然将箭扎进土里,转身进山。
李槐这个狗贼,以刺客之名,将高松与突厥的关系摘干净。又把高松之死安在突厥细作头上,混淆视听。
一旦有人得知她是行刺之人,并拆穿她凤家女的身份,便坐实了凤家与突厥勾结的通敌叛国罪名。
凤家的冤案就变成了铮铮铁案。
更甚者,百姓为了进关,会互相猜忌怀疑,引起内讧,造成混乱。
而李槐,做这一切只是拖延时间,根本没打算开关放行。他想折腾死百姓。
高!实在是高!
凤仪羽一拳砸在树干上,对这个肮脏的世界生出太多无力。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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