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奴上塌,错惹禁欲世子她不装了》 第10章 免费试读
第10章
司芗绾让母亲带着妹妹她们退开,司母一脸着急,还想跪下求管事的饶命。
“阿娘,没用的,她相好的是王麻子,肯定有人跟她说了王麻子最后怎么死的。”
“这......王麻子的死和你无关呀,阿娘跟她解释清楚。”
“阿娘!”司芗绾面色微沉,语气加重几分。
司母见女儿真的生气了,这才忍下到嘴边的话,带着老的小的退开。
葛管事一脸戏谑,也不着急,司芗绾瘦小的身子在她眼中不堪一击,就像猫逗老鼠。
司芗绾并不在意被小瞧,正常情况下她肯定不是这悍妇的对手,小瞧她反而是一线生机。
她仔细观察对方的行动,别看悍妇身型胖,行动起来十分迅速,在快靠近时跑得飞快。
司芗绾不断往后面退,忽然停了下来,葛管事庞大的身体压过来,一把揪住她,讥讽笑道:“贱奴,看来你的身体没有你的嘴那么硬呀。”
“你就别想活命了,要是现在跪下求饶,舔干地面的痰,老娘还能让那几个老的小的多活几日。”
司芗绾故作痛苦地点点头:“好......依管事。”
葛管事以为她真的求饶,随手松开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恢复自由,慢慢俯身,到现在的每一步都在她算计当中。
正当葛管事得意松懈时,她猛地抬头冲过去,狠狠撞上对方的腹部,推着悍妇后退。
葛管事气得跳脚,注意力都在司芗绾身上,没注意脚下的阶梯,整个人仰面朝天倒下去。
砰一声巨响,扬起浓尘。
只是摔了一跤根本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司芗绾没有停顿,上前对着老妇的太阳穴就是两拳。
她跟母亲学这个的,知道重击穴位的作用。
葛管事一阵头昏目眩,差点昏阙。
司芗绾趁机拉起对方的腰带将人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又扯下自己腰间的布条绑上去。
等葛管事眩晕的脑子缓过神,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破口大骂。
“贱婢,你死定了,你一家老小也休想活。老娘一定会让她们伺候军营中最暴虐的士兵,让她们比死还痛苦,那么小的雏儿,一定很多士兵喜欢!”
司芗绾面色森冷,闪过杀意,这老妇绝不能留。
葛管事挣扎不开,朝其他罪奴喊道:“快来帮我解开,谁能把这个**废了,老娘收她做干女儿,不用再入营伺候。”
四周新的罪奴没反应,老的那些立即蠢蠢欲动,不用再入营伺候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正当众人要上前抓司芗绾时,她已经举起洗衣服的搓板,从半空砸下来。
葛管家瞪大眼,一脸惊恐:“你敢......。”
砰!
狠狠一板子砸在悍妇脑袋上,巨大的声音吓得其他老罪奴赶紧收回腿。
司芗绾再次举起板子,她真的要杀了葛管事。
葛管事顾不得疼得炸裂的脑袋,慌忙喊道:“小娘子......不大娘子饶命......老奴收你做干女儿......。”
司芗绾眸色清冷,低声道:“你不该拿我的家人威胁我!”
在对方惊恐的瞳孔下,一板子落在脸上,打得口鼻流血,仰着脸昏厥过去。
她没有因为对方昏厥就停手,一下两下三下回荡在院内,打得血肉模糊。
原本围着看戏的老罪奴们倒吸一口凉气,葛管事这下不死也得残了。
这新来的罪奴什么来头,瘦瘦弱弱的,太凶残了。
虽然凶残,但她们心底却觉得痛快,被葛管事欺负这么多年,终于出口恶气。
门外传来一道喝声:“都围着干什么,不用做事吗!”
闻声,老罪奴们纷纷低下头散开,生怕被这人盯上。
伴随着喝声,一队穿着战袄的官兵进院,为首那军官身长六尺,长着修长的络腮胡,眼凸耳长十分粗犷。
司芗绾对这人印象深刻,叫秦莽,是个教头,负责管教北境城所有流放犯,性格暴虐,还有个特点就是对宗晏纾有着近乎疯狂的崇拜,唯他之命是从。
他扛着生锈的大刀走近,看到眼前这一幕,哪怕他看惯死人也被惊了一下,两簇大刀眉紧皱。
葛管事鲜血淋漓被绑在柱子上,鼻青脸肿不成人样。
他上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先看了眼司芗绾,随后怒目横扫众人。
“你们这群罪奴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子制下殴打管事,都给老子抓起来!”
司芗绾上前一步,“军爷误会了,罪奴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其人无关。”
“你?”秦莽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嗤笑一声,“撒谎也找个像样点的人,三个你都不是葛大娘的对手,你在床榻老子都怕把你的腰撞断。”
司芗绾面对他嘲讽的神情毫无反应,就这样平静看着他。
秦莽被她看得很不舒服,竟然不惧怕他,“真是你一个人做的?”
司芗绾一脸无奈:“送死的事,应该没人会随便胡说吧。”
“很好,身为贱奴,你的勇气令人敬佩。”他说着舔舔生锈的刀,“但你以下犯上,扰乱奴营秩序,死罪难逃,有什么遗言快说吧。”
司母听到女儿要被杀,顾不上害怕,冲过来跪下求饶。
“大人,小女是为了罪妇才动手的,要杀就杀罪妇吧。”
司老太也上前跪着求饶,“军爷,还是杀老妇吧,老妇垂垂老矣之身恨不能替孩子受过。”
砰!
大刀砸在地上,她们吓得立马闭上嘴。
司芗绾上前安慰她们:“祖母阿娘,这是小绾一人所为,你们快退开。秦大人英明神武,不是欺负弱小滥杀无辜之人,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杀你们。”
她示意祖母母亲赶紧退开,秦莽杀人不眨眼,再纠缠不**会牵连她们。
司母一脸担忧,只能扶着司老太退开。
秦莽不知是碍于她的高帽子,还是其他心思,真的没有发作。
他审视着司芗绾,才注意到她竟生得这般漂亮,脸上没有任何脂粉,修眉端鼻,单色粗布袄裙,皙白的小脸将她清冷的模样衬着惹人怜惜。
忽的脸颊通红,不敢亵渎,这等美人应当献给头儿。
司芗绾喊了他一声没回应,音量提高几分。
“秦大人?”
秦莽回过神,怒目一瞪:“喊什么!”
“罪奴被杀前想见一面孟副将,希望大人代为通传。”
“你认识孟大人?”
“算是吧。”
秦莽刀眉紧皱,思忖片刻,说了句“等着”,亲自去禀报孟德。
过了会儿,他们赶来女奴院。
“孟大人,就是这罪奴说要见你。”
孟德皱眉看了眼她,随后看向葛大娘,问道:“她情况怎么样?”
“回大人,还活着,但伤了头部,恢复至少需要数月,能不能醒来也不一定。”
老孟脸色难看,没想到司芗绾看起来柔柔弱弱,行事这么狠,第一天就把管事打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
“杀人偿命,以下犯上更是死罪难逃,你见**嘛?”
司芗绾没回答他的话,转口问道:“指挥使大人还没回城吧。”
孟德听出她话里有话,皱眉问:“你什么意思?”
她闭口不言,孟德性子急躁,眼看天色渐暗,真担心宗晏纾出了什么事。
“快说,若是立功,伤人之事或可保你无恙!”
司芗绾就是在等他这句话,缓缓开口:“大人立即整顿人马,带足粗绳火把赶往运粮队可能经过的山洼。罪奴若是没猜错,运粮人马可能遇到泥流了。”
孟德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到门前时留下话:“老莽,将她收押,暂不做任何处罚,等大人回来再处置!”
说完人已经离开罪奴院。
秦莽愣住,一脸不解,怎么孟大人对这罪奴的话一点怀疑都没有。
他不知司芗绾在驿站时已经帮过两次忙,虽然不解,但也听命行事,将司芗绾暂时收押在北境城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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