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惨死,重生后嫡女冠绝京城》 第15章 免费试读
第15章
当今太子之师,一品太傅谢衍?
可是她的诗词明明是那人亲手所教,如此特殊的文风,怎么会和别人恰好相同?
要知道世间诗词派系虽多,天才却少,有些文风即便他人能够临摹一二,终究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有形无神。
若非文学感悟力极强,又怎么可能轻易学到精髓。
那太子之师是谁?与那人又是什么关系?
江姝心绪万千,此刻也只能掩下。
剩下的人也没心情再聚会,对江姝夸赞了两句后就纷纷告辞。
江清远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一直被他忽略的侄女,随即送客去了。
见江清远直到离去都没有看她一眼,付清清收敛了眸中的情绪,对江姝笑道:“妹妹这番亮相,估计明日全京中都会知道江府多了个才女。”
江姝此刻心中满是那人的影子,对于付清清的奉承也只是淡淡道:“表姐说笑了,不过是在二叔他们面前班门弄斧罢了,表姐莫要耻笑我便好。”
听到江姝的话,付清清面上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来:“站了这般久,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妹妹玩。”
“好。”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付清清看着木桌上自己精心构思的诗句词文,气得将它一把抄起。
两只柔白的手正欲用力,付清清却停了手上的动作,她看向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侍女阿荣。
冷声道:“去把房门关上,在外面守着。”
阿荣低头称是,随即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刚关上房门,阿荣便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什么东西撕丨裂的声音。
等她再进来时,房间里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只除了木桌旁的纸篓里,多了一叠撕的粉碎的宣纸。
......
很快,江姝在江清远等人面前做的那首诗被其中的一位客人传了出去,一时间整个京中都在惊叹江府嫡女的才华,是真正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而更让人惊奇的不是江姝的才华,而是江姝的文风竟然和当今太傅谢衍的文风如出一辙。
但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无法得知一个深闺幼丨女和朝中权臣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便只能揣测到,约莫是江姝仰慕谢衍的才华,因此自学而成。
如此,更叫人惊叹。
有人开始打听江府是怎样的门第,何以教出如此不凡的才女。
最后得知不过是定远侯府的一个旁支,既不是权贵也不是清流世家,甚至同府的儿郎江望远和江清远都如此平庸不已。属于是歹竹里面出好笋了。
有人惋惜道,可恨姝色非男儿,金玉堂前叹无门。
坊中之谈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当天老夫人便将江姝喊了过去。
梨花木椅上,老夫人的神色有些复杂。
“你这诗词是和谁学的?”
江姝依旧立于堂中,听到老夫人的问题没有丝毫惊慌,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回答。
“孙女自幼爱看些诗词歌赋,其中以太傅的诗词最为仰慕,因此时常暗自揣摩,是以粗略学了一些皮毛。”
老夫人即便心中早有预料,听到江姝的话之时,还是感到震惊不已。
她虽只读过《女戒》一类的书籍,但也知道想在诗词领域中做出成就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然江清远也不会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江望远更是连秀才都考不上。若不上她已过世的丈夫存留下来的余荫尚且能维持他们府中的体面,如今的江府恐怕连三流世家都够不上。
而江姝......
老夫人叹了口气,心中不由得遗憾。
若是江姝真是男儿该有多好。
可惜。
“姝姐儿,你的才名如今在京中是传的沸沸扬扬,对此你怎么看?”
何止是沸沸扬扬,她甚至听说有人将江姝的诗词呈到了谢衍的面前......传言真假不知,但足以说明江姝这首诗的影响力。
江姝的脸上并无任何骄傲自满神色。
“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孙女不敢自傲。”
见江姝懂得分寸,没有就此自命不凡,老夫人有些欣慰。
“你向来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有些话我不说你自己也知晓,只一件事。”
老夫人的脸色有些沉肃,她眯着一双眼睛去看江姝,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冷了几分,显得她那双眼睛格外阴沉,却又闪着算计的光。
“这种事情有这一次就够了,你二叔如今正是备考之时,若你风头太盛,就会衬得你二叔黯淡无光,若有人提起江府,便只能想起江府嫡**,无人知你二叔江清远,这对他之后的仕途也会有影响。”
老夫人的话点到为止,她紧盯着江姝那张脸,注意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江姝依旧神情淡淡,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只是顺从地应道:“好,孙女知晓,以后定不会随意出风头以免耽误二叔仕途。”
老夫人满意了。
“过些日子你就要跟着望远去侯府了,切不可丢了我们江家的脸面,我等会差喜鹊给你送些首饰头面过去。”
江姝行礼:“多谢祖母。”
从荣安堂出来之后,江姝的神色很快就冷了下来。
外面又谢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中散发着泥土与青草混合的气息,格外清新。
一直守在外面的桃花连忙过来为她撑伞。
那雨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这一场雨从京中南蔓延到京中北的湖面上。
“可查清楚了?”
湖心亭中,一玄衣男子手中执着一只黑棋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那手极白,却能看见上方的茧,手背处的青筋鼓起,清晰可见。
在他的身旁,一个黑衣侍卫恭敬地跪着。
“是,那江家娘子一个月前落水,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异常。”
“没有任何异常。”
玄衣男子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极其好玩的事情一般,他随意地将手中的棋子落入面前的棋盘中,棋落之时,棋盘上的局势立马发生了变化。原本处于颓势的黑棋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在白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玄衣男子瞧着满意了些,他抬起头,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他生的就宛如一把利剑,将军之相,莫过于此。
可偏偏他的右眼下有一颗小巧的红痣,使得本该一身正气的长相由着这颗红痣的出现硬生生生出一抹邪肆来。
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融合的极好,让人见之难忘。瞧着便是天生的奸臣。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难不成那江小娘子脑子进水,脑子直接开窍了不成?”
他笑起来的时候又几分漫不经心,只一旁的属下手心渐渐渗出汗来。
“属下再查。”
“不必了,以你的脑子估计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让莫寻去吧。”
“是。”
黑衣侍卫不敢有任何质疑,立马就退了下去。
玄衣男子的注意力复又到了对面人的身上。
对面坐着的人瞧着八十出头,头发胡子花白,身形佝偻,他像是没有听到玄衣男子和属下的对话,瞧着眼前的棋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又输了又输了。”
玄衣男子笑道:“晚辈已经来这湖心亭连续七日与前辈对弈,连续七日胜出,那江山堪舆图,前辈也该予我了。”
那老头就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字。
玄衣男子倒也不急,只**着等着对面说话。
湖心亭外微雨朦胧,湖边渐渐泛起雾气,将两人的身影一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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