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驸马:总有刁民想害“朕”》 第18章 免费试读
第18章
满朝文武再次动容。
先不说这诗完美契合主题,也不说此诗文采斐然,单是这“马屁”拍的,就非常人能及。
谁不知道,朱重皇帝幼时给地主放牛,曾说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话,遭到玩伴嘲笑。
邓丘的“少年当有鸿鹄志”,分明是在响应朱重当年的豪言壮语啊。
这马屁拍的堪称登峰造极。
果不其然,朱重龙颜激动,内心畅快:“好一个少年应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
“知我者,邓丘也!赏黄金千两!”
邓丘:“谢主隆恩。”
张彻和朱婉儿都惊呆了,
朱婉儿惊的是,邓丘这首词,同样为“无名居士”所作,邓丘真是自己梦中情郎“无名居士”?
张彻惊的是,这**窃自己一首诗词也就罢了,如今又窃了一首,真是不知廉耻!
邓丘出彩,福清公主朱昕儿也脸上有光,她得意的瞥了眼朱婉儿和张彻,道:“父皇,儿臣以为赏赐一事当稍后再论。”
“儿臣看驸马张彻已醒酒几分,不如让他跟诗一首,说不定比邓丘更胜一筹呢?”
朱重这会儿都不想搭理张彻了,但又不能驳了福清公主的颜面,只能冷冰冰的道:“张彻,那你便赋诗一首吧。”
张彻满腹经纶,雄心壮志的诗词能脱口成文章,但他不能这么做,免得露出破绽。
他继续装疯卖傻,拍掉鞋上的雪,对朱婉儿道:“今晚你给咱洗脚......”
同之前一样,此诗前半句庸俗,后半句惊世骇俗。
但他只说了前半句,并未吟出后面的点睛之笔。
哈哈哈!
群臣笑的更放肆,
“今晚你给咱洗脚”,这算什么诗词,狗屁不通,白丁也说不出如此粗鄙之言。
实锤了,这驸马的确是个痴傻儿。
朱婉儿气的真想当场把张彻剁碎喂狗,早知道打死都不让张彻来参加诗词大赛。
还让我给你洗脚,我给你洗秃噜皮信不信!
朱重也气的浑身发颤:“张彻,你要再敢胡言,就立马给朕滚出宫去。”
群臣大惊下跪:“圣上息怒。”
朱重过了好半天才总算调整好情绪,他继续道:“少年应有鸿鹄志,也要计儿女情长。”
“这第三题,就以‘情’为题吧。爱卿邓丘,你可能七步成诗?”
邓丘:“儿臣愿一试。”
他朝朱昕儿迈了一步,拉住她双手,深情款款:“三生有幸遇见你,纵然悲凉也是情。”
轰!
朱婉儿大脑轰鸣,又是“无名居士”的诗,这邓丘果真是“无名居士”。
万没想到,邓丘竟有如此逆天之才,平日里还这般低调,从不见他舞文弄墨,这才是真潜龙在渊!
张彻与之比,算个什么东西。
她快羡慕死朱昕儿了,能与此才子共结连理。
张彻则要气死了,又他妈盗窃我的诗。
福清公主大受感动,她此生从没如此浪漫过,若不是父皇母后在场,她真想扑进邓丘怀里大哭一场。
即便如此,她也不忘刁难张彻:“张彻,你对我姐姐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为了不让张彻继续给自己丢脸,朱婉儿忙道:“张彻粗鄙庸俗,怎能与邓公子同台献技,就不献丑了。”
张彻却一反常态道:“那怎么行,别人有的,我的公主也一定要有。”
朱婉儿气急道:“张彻,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是不是!”
张彻一脸真诚的看着她:“婉儿,相信我一次。”
看着他清澈真诚的眼神,朱婉儿的心软了下来:他真能给自己一个奇迹?
张彻看着不远处炊烟袅袅,深情道:“雪天铁锅炖大鹅......”
朱婉儿崩溃,落泪:“闭嘴!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彻连忙道:“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这诗后半句才是精髓。”
他连忙吟出后半句的点睛之笔,却被淹没在了满堂哄笑声中。
朱重气的咆哮:“张彻闭嘴,给朕退下,朕明日再重罚于你。”
张彻无语,只得退下,心道等待会儿时机成熟,我吟出后面点睛之句,定让你们全体跪下唱征服。
还有邓丘,敢盗窃本驸马的诗,本驸马必让你原形毕露。
诗词大赛在一波三折中结束,驸马邓丘和福清公主朱昕儿毫无争议的拔得头筹,成了最大赢家。
非但赢得黄金重赏,还被朱重赞誉“才高八斗”,加官进爵是板上钉钉的。
驸马张彻和宁国公主朱婉儿则恰恰相反,成了全场最大的笑柄,丢人现眼不说,还惹得龙颜大怒。
朱婉儿心中凄凄惨惨切切,埋怨老天不公,
论姿色,论才华,我哪点不比朱昕儿强,为何我的驸马是痴傻儿一个,朱昕儿人却能和才高八斗的“无名居士”共结连理呢?
不甘,不服!
她早已命女杀神宁蔷薇磨刀霍霍,今晚定好好教训张彻一番,出口恶气。
朱重和马皇后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现在时机成熟,也是时候让邓丘认祖归宗,立为太子了。
而朱重刚要开口,门口却传来阵阵吵闹之音,
朱重皱眉:“是何人在门口喧哗。”
门外传来直殿太监李安的呼喊声:“陛下,奴才有大事要向你禀报,事关国运,十万火急。”
张彻冷笑:“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
朱重心神不宁:“让他进来汇报。若他所言不属实,朕砍他脑袋。”
直殿太监李安很快被门口侍卫“抬”了进来。
他腹部插着匕首,血流如注染红衣衫,触目惊心。
全场哗然,文武群臣面色惨变,是谁敢在宫中行凶,实属大逆不道!
蛰伏暗中的侍卫也立即暗流涌动,神经紧绷,手不离刀,现场氛围紧张窒息。
直殿太监李安跪拜:“奴才李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重面色阴沉,声音冷若寒霜:“李安,是谁伤的你。”
李安道:“回禀皇上,奴才是被太子妃徐曦儿及三百女囚所伤!”
大胆!
朱重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到底怎么回事,速速讲来。”
李安道:“皇上,奴才要控告驸马张彻勾结胡贼,叛国谋反之罪!”
“近几日驸马张彻假借建地暖一事,频频与奴才套近乎,讨好奴才,甚至不惜花重金打造一尊金佛赠与奴才,但被奴才拒收了。”
“奴才为尽早建成地暖,便与张彻交好,谁曾想这张彻竟把老奴给算计了。”
“今日一早张彻邀奴才吃酒,奴才本是拒绝的,但架不住张彻威逼利诱,只得赴宴。”
“这天杀的张彻竟在酒中下毒,奴才防不胜防,中了剧毒,手脚无力浑身酸软,太子妃及三百女囚趁机控制住了奴才。”
“她们要奴才带她们出宫,奴才自然不从,她们便对奴才施以酷刑,这匕首便是铁证。”
“奴才该死,没能扛过酷刑折磨,只得假借外出采购为名,带她们出宫。”
“宫外早有胡人在接应她们了,她们都随胡人出城叛逃了,奴才是装死方逃过一劫。”
“奴才装死之际隐隐听胡人说,驸马张彻会在诗词大赛上找机会暗算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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