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灭我满门?我扶持病娇男配造反当皇后》 第6章 免费试读
第6章
“要是谁不信,现在就可以来试试。”
众人瞬间往后撤退一步,宋家大姑一把将站在原地不动的老太拽到自己身前:“娘!别犟了!”
就连宋玉嵘都不惹人注意的往旁边挪了挪。
卫夕沅一把按住他,笑的很温柔:“跑什么呀?我这么可怕?”
宋玉嵘脸色比之前白了一个度:“...”
宋玉嵘结结巴巴的解释:“说哪儿的话呢,当然没,没有了啊哈哈哈哈!”你说呢!
宋玉嵘客观评估了一下自己与妻子的武力值,很识相的低头示弱——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他是真打不过卫夕沅。
他死活想不明白,看着这样一个娇娇**从哪儿来的这么一身蛮力啊?
要是哪天不小心惹她生气了,她抬手给自己一巴掌,自己还活不活了。
卫夕沅试着安慰他:“别怕,我说了会护着你,放心吧。”
宋玉嵘笑得比哭还难看:“是...”
是什么是啊!卫将军这辈子到底有什么问题,养出这样一个闺女啊!!
没了女儿做累赘,此时已经逃远的卫将军:哎嘿,没想到吧,咱们老卫家从来没有重男轻女那种蠢事,世代习武不分男女!要不是我们家败得早,那诺大的家业我迟早传给这闺女!
卫夕沅左右看看,见大家都不再吵嚷,她清清喉咙:“大家现在还有事没事?没事就回去睡觉去,还守在这里准备看什么热闹?!”
众人这时候才缓缓回魂:“走了,走了...”
“哎呀,今晚上累死了,都没好好睡!”
“天都快亮了,明天咱们一块去河边洗衣裳吧?那水凉快......”
大家各自打着岔走了,宋家大姑和她那丈夫一拖二拉,硬是把还不肯善罢甘休的宋老太给抬走了。
众人走后,宋玉嵘的房间内外安静听见只能听见蛐蛐叫。
卫夕沅泄气一般的坐下:“哎真是累死了!”
卫夕沅这具身体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奔波得精疲力劲,全靠卫将军背着才来到宋家。
刚刚又折腾这么一场,她虽然强打起精神把宋家人对付走了,但是突然泄力放松后那种乏力感觉,连带着她的头都开始有些疼。
宋玉嵘与她坐在同一张床榻上,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在没见识这位卫**的手段之前,他其实怀着些阴暗的小心思。
比如说想利用卫**的死设计宋家人吃点牢饭之类的...
看到她施展了一身的武侠绝学后(卫夕沅:劈个被虫蛀的木头算什么绝学?),这种念头已经偃旗息鼓、烟消云散了。
没人告诉他,健康的卫**是这样凶悍的啊!
宋玉嵘有些恍惚,一时间有些拿不准。
自己与如今身康体健的卫**相比,怕是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的自己比较容易去世吧...
卫**面容红润,声似洪钟,兴头起来了还喜欢劈点家具什么…
宋玉嵘抬起自己瘦嶙嶙的手掌,反复翻看,心中浮起一丝哀伤:要不是小时候被宋家的人延误病情,他何至于于这样病怏怏的!明明是个好好休养就能好的病,却硬是拖得一天比一天更糟糕。
卫夕沅并不知道身旁的便宜丈夫在想什么,她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解扣子扯衣裳,扔开碍事的脏衣服后,三两下往床里爬去。
宋玉嵘匆匆回神,脸霎时红了,耳朵尖都红红的,别开脸去,结结巴巴的:“夫…夫人,这…”
卫夕沅看到他的扭捏作态,翻了个白眼:“你在想什么?我困了!房里就这一张床,我不睡床睡哪?”
卫夕沅把床上铺着的两床半新的被子踢开,在里间安安稳稳躺好后,扯过其中一床盖好,这床被子算不上蓬松,但万幸有股干净的皂角味道,看来被子的主人还是很讲卫生的。
虽然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铺、身边还有个陌生的病秧子,但被这股干净的味道包裹着,她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终于得到了安抚,她整个人缓缓松懈下来。
卫夕沅舒舒服服的躺着,眼一闭差点就睡过去,她半眯着眼看宋玉嵘:“我实在困得不行了,我准备睡会儿,你呢?”
宋玉嵘不明白,大户人家的**都这么的...不见外么?
看看,这卫**不仅不避嫌,还立刻就霸占了最舒服的位置,已经开始准备睡觉了!
宋玉嵘心中嘀咕:这哪儿是**,整一个土匪呀!
宋玉嵘侧着脸不敢正眼看她,嚅嚅半天没憋出来话,倒是脸被憋的越来越红。
卫夕沅困得闭上眼就能昏迷,没了耐心,干脆不等他说话了。
伸手扯过一边的枕头搁在床中间:“这个就是楚河汉界,我们各睡各的,你不准越过这个枕头!要是想睡你就自己上床啊,我不管了,先睡了,晚安。”
宋玉嵘不明白“晚安”是哪儿的方言,但他却听懂了。
他看着卫夕沅没心没肺的闭上眼,然后眼睁睁看着卫**从准备睡直到几息之后完全睡沉。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走也不是,睡也不是。
在房里踱着步子绕了三四圈,听闻外面三声鸡叫,明白这时候再不睡天真的要亮了。
宋玉嵘立在床边微不可闻的叹一声气,动手把浑身上下都的衣带都系得紧紧的,检查无误后才四肢僵硬的躺上床。
面朝外面躺得离卫**远远的,贴着床沿边,只盖了被子的一角——这要是翻身,一准能翻床下去。
宋玉嵘闭眼沉入梦乡前,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今晚上就像是梦一样,荒唐又夸张。
突然间他就娶了妻,突然间就有人对他说我来保护你,还有那劈空的一掌......
这大概是梦吧,宋玉嵘想。
等早上醒来一切都会变回原样。
刁钻难侍候的奶奶会依旧折腾他;叔叔婶婶们只会劝他不要惹事,忍忍就好;家中的兄弟姊妹只会站在一旁冷眼观瞧;街坊四邻叽叽喳喳嚼舌根,暗中讥讽嘲笑...
宋玉嵘心中怀着淡淡的恨意沉如梦中,室内微凉的空气触在他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他像是感受到冷意一般,忽然打了个寒颤。
经过晚上这么一场闹,第二天宋家所有人不出意料的都起晚了。
所有人回笼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对着明晃晃的日头发晕:完蛋了!
手忙脚乱的穿衣洗漱出门,出门早的那几个人正好看见宋老太已经收拾整齐,手里攥着根半长的竹棍。
路过他们时,宋老太一脸怒意,眼中就差迸出火星子了。
大家纷纷或是低下头、或是左顾右盼,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等老太太一脸愤怒的走过他们后,他们才松了口气。
睡过头这种事,放在他们庄稼人身上,实在太过奢侈了。
幸好这段时间农事并不繁忙,误了一个早晨也不打紧。
要是在秋后时节贪睡误了时辰,那可要损失不少粮食!
秋后的天就像晚娘的脸,说变就变,哪个庄稼人敢睡死过去不收粮食?
来年没米下锅的时候,也只管睡死过去好了。
起来的几个媳妇急急忙忙往厨房凑,就听得宋老太走过她们后,用竹棍对着还没开的那几间房门敲敲打打,声音很是愤怒:“一群懒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遭天谴的,起来,起来!不干活不准吃饭!”
房内接连被一阵惊醒的声音,其中一间房门被打开,钻出一个顶着鸡窝的脑袋来,他是家中孙辈中最小的一个,今年才八岁,还没有学名,小名叫做旺儿,他爹时常在外面做点小买卖,手里有几个钱,没办法带着儿子四处奔波,时不时留点钱给家这里,让那个宋老太照顾一二,所以宋老太有时候会更偏疼他一些。
他倒不是很怕门外这暴走的奶奶,用朦胧的睡眼望着宋老太:“奶奶,您干什么呀?”
宋老太看着他有些怒其不争,劈头盖脸的骂道:“睡睡睡!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啊?我还没享福你们倒先享了!今天地里的活可没干完,干不完全家都不准吃饭!”
旺儿嘟嘟囔囔的把身边的妹妹抱起来,一边替妹妹穿衣裳,一边哄被吓醒正眼里包着眼泪的妹妹:“阿霞不哭噢啊,没事没事,我们起来穿衣裳。”
阿霞才四岁,但是乖得很,自己擦擦眼泪,乖乖的爬起来穿袜子穿鞋,一边用手捏着哥哥的衣角:“哥哥,我们今天不能吃饭了吗?”
旺儿领着妹妹到外面接水,用手蘸着水,一点一点把小姑娘脸上的泥痕呀、嘴角的口水呀统统擦掉。:“别怕,有哥哥在,饿不着你!”
宋玉嵘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宋玉嵘一大早上就去后山采药,回来把背篓随手放下,洗过手去自己房间看情况。
卫家**蒙在半旧不新的被子里睡得暖暖的,乌发铺撒在半旧的枕头上,颊上睡出两朵粉云,不复昨晚单手劈木头的勇猛,完全一副娇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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