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离家养外室?废你满门做皇后》 第17章 免费试读
老夫人道:“这些不过都是小事,交给下面人做就行了,你何须如此!”
陆少峰并没注意到老夫人眼中的心虚和急迫,坚定道:“祖母,您只管安心养病,这件事情交给我!”
老太太欲起身:“峰儿,你……”
陆少峰果断道:“您不必再说,也不必袒护唐梦曦,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说罢,带着安盈转身离开,再也没理会老太太在后面的叫喊。
而身在桃园的唐梦曦全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她舒服的吃了一顿饭,接风宴上,她根本没吃几口。
吃完饭,又在春雪的服侍下喝了一盏阿胶炖奶,然后开始睡觉。
*
唐梦曦不知道,在她舒服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她在将军府的事迹甚至传到了皇宫,传到了皇帝和越王的耳朵里。
越王出宫之后,便传回一个消息,为了感激大家此次善举,经皇帝授意,越王将代表皇帝的意思在自己的王府设宴招待大家,后续会从王府送出请柬。
这消息一出,立马就有更多人将白花花的银子掏了出来。
开玩笑,那可是越王!那可是皇亲国戚,去越王府赴宴,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对此,当事人越王完全相反,一点没有人们口中的热情,就像平常一样。
牧开却对此浑不在意。
但是留在越王府的人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趁主子去更衣的功夫,把牧开抓了过来,问:“喂,怎么搞的,皇帝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
牧开笑着,明明是一张白净的脸蛋,但是何天裘就是觉得牧开那张脸都坏得要滴黑水了,一准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架不住他追问,牧开咳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
何天裘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瞪大了双眼:“你搞的鬼?”
这倒是说得通了,毕竟当今皇帝昏庸又糊涂,朝政混乱得厉害,许多人在皇宫有自己的钉子,包括越王府,这么多年的经营,想给皇帝吹吹风,办成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牧开道:“只不过请客吃个饭,就能从京城这些有钱人的口袋里掏出这么多有银子,何乐而不为?”
这些年朝廷的银子全都被那些贪官给吞了,皇帝自己都是个大兴土木不理政局的主,边关百姓倒是不受西疆诸族侵犯了,但是他们还面临着一个致命的问题——饿肚子。
到了冬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饿死冻死,反正那些权贵的几百两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拿出来甚至都去不掉一块肉去,哄他们多捐点,就有不少人能活过这个冬天,何乐不为?
再者——
还有一点,牧开没说,皇帝这副模样是没救了,现在天下人都过苦日子,到处怨声载道,据他们的探子送来的情况,已经有异姓王开始悄悄屯兵了,这天下,早晚要乱起来的。
但是自家主子比起那些人来,至少也是正儿八经的王室血脉,要是那个位置可以换个人坐……换谁都不如换自己人,他此番举动,不也是为了让王爷在京城人这里刷个脸吗,否则他们就要回裕州了,再想结交这群人,机会就少了。
无论时局如何,京中这些权贵都有他们自己的影响力,能结个善缘是很好的。
牧开简直操碎了心。
可单是这样,何天裘就听得两眼放光了:“牧军师,还是你聪明!”
牧开咧了咧嘴,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有时候看着何天裘这傻样,他真是忍不住发愁,王爷身边可用的人才还是太少了。
他是裕州人,裕州靠南,挨着边关三城,早些年三城被西疆外族侵占的时候,那些人甚至将魔爪伸到了他们裕州城,那些西北蛮族杀他们的男人,糟蹋他们的女人,连小孩都被他们当做奴隶,抓回去做工。
他们吃东西从来不给钱,动辄烧杀掠夺,无恶不作,犯下数不清的罪孽,他一家人全都死在西疆外族人的刀下。
朝廷懦弱,无人可用,当官的胆子又小,为了自保,早就与那些外族人沆瀣一气。
这种情况,一直到他们的王爷成为裕州的领主才终止。
在牧开的心中,王爷就是他们的英雄。
他接手裕州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砍下了那通奸外族的贪官的头颅,将他与那些侵入城中的满族人尸体一起高高悬挂在城墙上,让他们鲜血流尽,慢慢晒成了人干,以威慑敌人。
这种手段在平常人看来或许残忍至极,可是在裕州人的眼中,无一不觉得痛快。
对,就是痛快!他们一点都不会认为他们的王爷残忍,那上面悬挂示众的尸体,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的刀下有数不清的裕州亡魂,他们都是畜生!
从那之后,牧开就投入越王门下,成了他的军师。
他们的王爷是个嗜杀之人,浑身都是煞气,是练兵布阵一途的天才,他虽是个冷面阎王,可却从不滥杀无辜,相反,在这样的乱世,他庇佑了一方百姓,所以牧开从不怕他。
可,王爷开拓有余,虽勇猛,却不是治理之才,也不是个亲民的人。
不但如此,受主子影响,幕僚之中也多是将帅之才,在筹谋大事和经营一道实属欠缺。
就像他面前这目光清澈的何天裘,这小子天生神力,杀敌是一把好手,但是涉及朝政,就一点不开窍,是以,许多事情都压在牧开一个人的身上,都快把他压吐了。
牧开做梦都想笼络一个善于此道的人才,他听说唐家人就不错,世代经商,出了许多有头脑的人,唐家老二甚至十岁就中了秀才,且他从小是跟着家里人打算盘的,并不是埋头苦读,此等人才,曾被再三请去做官,但是他却并不为所动。
唐家人能把那偌大家业支撑起来,拥有富可敌国的家产,经营一座城池,还不是手到擒来?
牧开正思绪发散的琢磨着,就听何天裘道:“不过,你说起这件事,我倒是想起来了,这是还是因那陆家将军府的接风宴而起吧,听说出这主意的是陆夫人,若是发请柬,第一个就要给她!”
何天裘乐颠颠的,就想跟牧开分享自己听到的那些八卦。
何天裘拉着牧开的衣袖,正要小嘴叭叭,忽听后面传来脚步声。
牧开抬起头来,何天裘也转过头去。
来人一身玄衣,衬得那冷白色的皮肤愈发苍白,即便褪去常年穿在身上的铠甲,只穿着柔软的锦缎,也挺拔有型。
男人面容漫不经心的,却是一张浓墨重彩的异域脸,如同画中春桃,又似冬日冷梅,浓烈又幽凉。
这样的美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可惜他一身洗不掉的肃杀之气,将那美如画卷的脸都衬得阴郁了几分,没有一点和气的模样。
尽管是在王府之中,他也尚未取下腰间那把战刀。
这柄刀很特别,并不粗犷,而是细长的,刀身雪亮,侧边开了三道毒辣的血槽,勾进敌人的肉里,拔出时将皮肉翻卷,一但中招,很难医治,即便现在刀身收在刀鞘里,依然可以窥见这把战刀的风采。
这不是别人,正是盛迟厌。
牧开下意识喊道——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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