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2-08 15:19:58 分类:现代言情 来源:酷爱 作者:捶人最大 主角:杨云溪骆丹丹
1
富家千金为抢簪子,打得我皮开肉绽。
伤口感染后,我高烧不起。
妹妹拿玉镯去典当,买药给我治病,被记恨我的富家千金乱马踩死。
我到衙门击鼓鸣冤,知县倒打一耙,怪我妹先冲撞的马车。
我找到知州,他却说我试图刺杀朝廷官员,把我关押大牢,择日问斩。
我问天理何在,法律何在。
知州说:“在扬州,我就是天理,你们这些贫民不配享受法律。”
牢狱逃生后,为帮妹妹讨要公道。
我千里跋涉,带着两张圣旨和免死金牌来到京城,拦住皇帝的龙辇告御状。
只因五年前,皇帝曾说过。
我祖父是开国将军,我爹救驾皇帝而亡,我兄长镇守边疆,他们都是齐国的大功臣。
我想问问,忠臣遗孤,配享受齐国法律吗?
1
买好妹妹心心念念的簪子后,我准备回家给她一个惊喜。
刚迈出半只脚,两个家丁堵在首饰铺大门。
我往哪边走,他们便往哪边拦。
疑惑间,一道跋扈的声音响起。
“你手上的簪子,是本**先看到的。”
这个款式并不稀有,首饰铺里还摆着两个。
我以为她是没瞧见柜台上摆着的簪子,指向柜台,好心解释道:“这位**,里面还有两支。”
谁知她轻蔑地笑了:“本**就要你手中那支。”
我刚想争论,掌柜拉住了我,悄悄说道:“她可是扬州富商之女,骆丹丹,你别跟她争。”
我看了眼骆丹丹。
她正拿着柜台的一支簪子,满脸嫌弃:“这什么东西,做得真丑。”
那只簪子,正是我手中的同款。
我不明白她既然这么嫌弃,为何还要跟我抢。
但想起妹妹还在家等着我回去,为避免生出事端,我还是拿出簪子,双手递到骆丹丹面前。
“骆**,这是你想要的簪子。”
骆丹丹撇了一眼,并不领情,“现在才给?晚了。”
说着,指挥起堵在大门的家丁:“抓住她。”
得到指示的家丁立马把我扣在地面上。
地面有不少石子,这一压,都摩擦着我的脸。
骆丹丹让随身丫鬟拿出一个木盒。
木盒里面全是长满刺的荆棘。。
她将荆条倒在我的双手上,然后提着裙摆,以脚尖为支点,使尽全力,狠狠碾压。
荆条扎进我的手背,一点点搅动我的血肉。
我痛得惊声大叫,受不住地翻滚身体,试图挣脱桎梏。
家丁力道很大,将我的身躯压得死死的,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我痛苦地看着血肉迷糊的手掌,眼泪鼻涕一起流出,哀嚎声响彻整个街道。
我实在想不通,我只是想给妹妹买个发簪,怎么就惹到了骆丹丹。
即便如此,为了避免折磨,我还是崩溃地求饶:“骆**,放过我吧,我错了。”
骆丹丹不理,继续脚上的动作。
手掌的血液不断渗出,染红了骆丹丹的鞋子。
她却像踩到了什么恶心的垃圾一般,厌恶地甩掉鞋子。
丫鬟眼疾手快地捧住她的脚,嬉笑道:“大**,这贱民刚才还多看了两眼高少爷。”
骆丹丹瞬间冷下脸,阴鸷地盯着我,“是吗?”
2
我暗感不妙,趁家丁不备,挣脱桎梏,逃向大门。
仅剩一步,我就能跑出去了。
可家丁比我更快。
他们挥着粗壮的木棍,狠狠打在我的后膝上。
我腿一软,跪趴在地。
脑袋磕倒了门槛,瞬间肿起一个鼓包,整个人晕乎乎的。
骆丹丹接过丫鬟递上来的长荆条,挑起我的下巴。
“瞧瞧你这穷酸样,怎么有钱买得起发簪。”
“哦不对,刚才在街上你还对我未婚夫抛媚眼,你这么贱,银两不会又是勾搭谁家丈夫得来的吧。”
我从出街到现在,只看过一男子。
还是因为他在首饰铺前想偷摸我大腿,我才警告地瞪一眼。
我吐出一口血水,解释道:“我没有勾引,是他想要猥亵我。”
“闭嘴!”骆丹丹尖锐的怒喝:“要不是你勾引,高公子怎么可能放着我这样貌美的未婚妻不看,去看你!”
我刚想说是真的他想要猥亵。
骆丹丹没给我机会。
她挥着荆条,狠狠地抽在我的后背上。
长刺勾破了我的衣裳,掀翻了肉。
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衣裳跟着血,黏在了伤口上,痛不欲生。
后背打够了,骆丹丹又对着我的脸连抽好几鞭。
直到手累,才挥手示意家丁松开我。
没了禁锢,我蜷缩一团,举着模糊的十指在地上翻滚。
但一动,又碰到了后背上的伤,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骆丹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欣赏我的丑态。
直到我痛晕过去,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一走,首饰铺掌柜从柜台探出脑袋,叹息地扶起我,简易地帮我清理伤口。
“你别怪我狠心,骆家背后有人,整个街道都是租用的她家铺子,无人敢招惹。”
一同出门的同乡恰好来寻我,她哭着从掌柜手中接过我,背着昏迷的我回家。
我身体忽冷忽热,意识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双手一直在试探我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我在冰火两重天的反复折磨中煎熬了整整两天,终于恢复了意识。
一张眼,发现我回到了家中。
可我环顾四周,没发现妹妹的身影,身体还痛不堪言。
我顾不上伤口,挪动着要下床。
同乡吓得冲进来扶住我。
“别乱动,你伤还没好。”
我抿了抿唇,“我妹妹呢。”
“她......”
同乡支支吾吾的,眼神忽闪,愣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扬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红着眼眶问道:“她出事了?”
同乡放下药碗,愧疚地低头:“云溪,**妹为了有银两请大夫给你治病,便独自去典当玉镯。”
“半路上......被骆丹丹架着马车来回碾压,死了......”
“她死时,怀里紧紧抱着两包药,我抠了很多才抠出来,用那些药,喂了你两天,你才醒过来。”
“她的尸体,我放在了院里,等你亲自埋葬。”
噩耗如同惊雷,击中我的心扉,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双眼失焦,呆呆地坐在床上。
娘亲,你教导我们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如今我退了,为何我重伤,妹妹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我木讷地扭头,看向同乡,扯着沙哑的嗓子问:
“可以麻烦你送我和妹妹到衙门吗?”
同乡哽咽道:“没问题。”
3
衙门前,我试着拿起打鼓棒,要击鼓鸣冤。
手掌的伤势实在严重,我一连拿了好几次都没能拿起。
同乡想帮我。
我不想将她牵扯进来,拒绝了她的帮忙。
我望着草席下,妹妹娇小的身体,敛下眼眸,咬牙再次拿起打鼓棒。
顶着滔天的恨意击鼓鸣冤。
方才还柔软无力的手臂,霎时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击打巨大的鼓。
鼓声惊动了衙门所有人。
衙役简单询问后,请出县令,带我和妹妹到公堂上,还叫来了骆丹丹。
我昂着头,信誓旦旦地看着骆丹丹。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打个哈欠,并不当一回事。
这过于自信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
果然,县令一开口,就是让我认罪。
“大胆刁民杨云溪,**妹杨若桃在大街乱跑,冲撞了骆**,害她伤到了脑袋。”
“你作为她的姐姐,不仅不主动赔偿,还为了讹骆**,公然到衙门告假状,污蔑骆**!”
明明没升堂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口口声声说会还我一个公道,帮我制裁杀害妹妹的仇人。
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知县却倒打一耙,将罪名归化到我和妹妹身上!
人群中挤出一女子,她站到公堂里大声道:“我亲眼所见那女娃娃持刀跑到骆**的马车前,还威胁说不给银两不给过。”
我认得她。
她是骆丹丹的丫鬟之一。
不等我解释,捕快上前,押着我,翻找我的口袋。
拿出一把不属于我的小刀。
丫鬟惊呼:“就是这把刀,我记得一清二楚!”
县令猛拍惊堂木,不屑道:“你们这种穷刁民,我看得多了,一个个见骆家是扬州富商,要来讹诈。”
“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可知罪。”
骆丹丹捂着嘴巴咯咯笑,“还是县令大人英明,不然我骆家可要冤死了。”
4
犹如在首饰铺那般,我被摁倒在地。
可这一次,我没有服输。
我咬着牙,怒目而视,从牙间挤出不甘的怒吼:“我没罪,一切都是骆家自导自演的假象,人证物证都是假的!”
“我身上的伤也是骆丹丹殴打所置,你们这是污蔑,我妹妹才四岁,怎么可能去拦截马车!”
可无人聆听我的冤屈,我的恨意。
他们对视片刻,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像是在欣赏马戏团里的猴子。
围观的人群欲言又止,但他们不敢站出来替我说话。
同乡想冲出来,却被她父母死死拉住。
这一刻,我明白,即便报官也不能拿骆丹丹如何。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呜咽。
妹妹对不起,如果我没出门买簪子就好了。
知县再次拍下惊堂木断案。
“刁民杨若桃,试图拦马车抢劫,骆**念及她年幼且已死,便大发慈悲地原谅她,撤除处罚。”
“刁民杨云溪不服罪,扰乱公堂秩序,罚一百大板!”
行刑的衙役高举板子,瞄准我的臀部,猛的一击。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我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求饶,让这些狼狈为奸的人看笑话。
一百大板打完,知县发出退堂的号令。
我被打得虚弱至极。
走着进衙门,却爬都爬不出去,由着衙役架我拖出公堂。
我回头,余光看见骆丹丹示意家丁抬上两大木箱。
知县打开木箱,看着金灿灿的黄金,笑得合不拢嘴。
黄金的光芒很耀眼,盖过了白日的太阳,让黑暗笼罩真理。
骆丹丹向知县打包票,“她们无父无母,闹不出什么名堂,不会影响你的仕途。”
我被丢出衙门后,同乡把我带回了家。
她一边帮忙处理我的伤口,一边哭着说:“对不起,我什么也帮不了你。”
我扯出难看的笑容,“没事,我不怪你。”
本身我也不打算拉她趟这浑水。
我抽出枕头下的玉镯,交到同乡手中,请她帮忙典当,找大夫帮我疗伤。
这玉镯本来我和妹妹一人一个,娘亲说是我爹为我们打造的。
如今我留不住妹妹,为了活下去,也留不住玉镯。
她一走,我抱着家人以命换来的册封圣旨,哭得不能自已。
爹,大哥,我要这记录功勋的圣旨有何用,我只想要你们回来。
你们不在,没人护着我了。
5
哭完后,我在同乡帮助下,简易地下葬妹妹。
又躺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势已经结痂,不再疼痛欲裂。
但我仍然不愿放弃为妹妹讨要公道。
听闻扬州知州清廉公正,我便拿着卖玉镯剩下的银两,带上当初皇帝亲自颁布的两道圣旨,租了匹骏马,一路狂奔到知州府上。
敲了整整一刻钟,才敲开知州府厚重的大门。
管家笑眯眯地问我的来意。
我给他看了下圣旨,并说明困境。
管家没有为难,领着我进府。
我理了理衣裳,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迈着小碎步跟上管家。
知州正在逗鸟,看到我,露出和蔼地微笑:“姑娘你是有何事?”
我还未吱声,管家附到他耳边细说。
知州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还是那道和蔼的笑容,可说出的话却冰冷至极。
“来人,此人刺杀朝廷官员,压入大牢,择日问斩!”
我压下狂跳的心,将两道圣旨挡在我面前,壮着胆子大吼:
“我是冠军侯后代,你们包庇罪犯,肆意杀害忠烈遗孤,不怕皇上怪罪吗?”
知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撕破和蔼的表情,阴鸷地盯着我。
“怕?我骆某什么时候怕过了。”
骆丹丹提着裙摆,小跑而来,“她怎么跑到这来了,真会惹事,伯父千万别放她走。”
我瞬间僵在原地。
骆丹丹贿赂了知县,我便想着到更上一层的知州府里申冤。
可我没料到,知州是她伯父。
怪不得她一富商之女,却敢在扬州耀武扬威。
骆丹丹抢过我手中的圣旨,随手丢入火堆。
“功臣遗孤?你这废物要是功臣遗孤,我还是皇后呢。”
骆丹丹掐着腰,肆意大笑。
刺耳的笑声萦绕在我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我冲进火堆,捡起烧掉一角的圣旨,死死抱在怀中。
这是我爹和我哥以命换来的册封圣旨,是他们存在过的证明。
我已经弄丢妹妹和娘亲的玉镯,不能再弄丢它们。
骆丹丹讥讽道:“这种一眼假的垃圾,你还当宝贝似的。”
知州挥挥手,衙役便向我逼近。
衙役强行拖着我离开。
我瞪着泛红的双眼,撕心裂肺地大喊:“天理何在,我齐国的法律又何在!”
知州嘴角微扬,神情冷淡,“天理?在这扬州,我就是天理,你们这些贫民不配享受法律。”
6
地牢内,衙役拿着麻绳,要捆住我的双手,好吊起来鞭打。
我趁他们靠近之际,弹射出藏在指甲缝隙的**。
有知县的前车之鉴,我不可能毫无准备地闯入知州府。
只是在前院人数众多,过于张扬,我才示弱,让他们误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我踢了踢衙役,确认他们昏死后,扒下其中一位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
沿着进来时的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衙役,爬上高到墙角的树木,跳出知州府。
骑着马,连夜赶往京城。
我在京城四处打探小半月,终于打听到皇上出行的消息。
当天,我特意穿着灰白的衣裳,举着烧焦一角的圣旨和那张他赐予我家的免死金牌,跪在龙辇跟前。
亲卫拔刀而来,我视若不见,悲痛欲绝地问道:“皇上,当初您答应我杨家说,只要带着这枚金牌到您面前,可以实现任何要求。”
“今天我想问问你,我作为杨家遗孤,受到虐待了,您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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